第六十八章 独战人柱力(二)(1/1)

手打认真注视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眼,没想到这个将死的人居然是现在的六尾人柱力。更没有想到的是,刚刚的那个男孩就是羽高,未来的六尾人柱力。而此时,羽高就要准备和眼前的老人交接六尾。

‘这个老人没有发现我是木叶忍者,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。如果现在杀死这个老人,想来六尾也会死去,只能在漫长的时光过后复活。

‘也罢,杀死三尾的计划失败,杀死六尾也一样。’

抓紧手中的真·雷神之剑,手打蹑手蹑脚的靠近盲眼老人。趁着他还没反应之前,将他一击必杀。

心中默念一句,‘对不起,为了木叶,你还是和六尾一起消失吧。’

带着这一句话,手中的真·雷神之剑飞快的往六尾人柱力的背心插去。只要命中,这个半死不活老人的心脏就会被插对穿,其必死无疑。

“锵”,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,铁器摩擦火花溅射。手打的真·雷神之剑被老人用一把苦无挡下来,只是老人的苦无由于不敢坚硬,已经被手打的剑劈开一半。

手打大惊失色,‘这么回事,这个老爷爷眼瞎目盲。而且看上去就快要死了,怎么还会察觉到自己的攻击。’

不能怪手打不知晓其中的关键,作为一名普通忍者。忍术掌握的还不全面,见识拥有的还不广博。老人能够发现手打的攻击,多亏了他是个人柱力。封印在老人身体里的六尾,好不容易碰上人柱力就要死翘翘,要进行尾**接。自己说不定有机可乘,能够有机会逃离被封印的命运。

若在这个时候人柱力被手打杀死,六尾自己就要等待死后复活。即使六尾喜欢阴冷、潮湿的环境,也不代表六尾不怕死亡。于是乎他在手打出手的那一刻,特意提醒老人,挡下手打的一剑。

老人接住手打的攻击,却让他本就衰老到极点的身体更加虚弱。全身大汗淋漓,手中的苦无摇摇晃晃,看起来马上就要掉落在地上。

略微张开还在颤抖的嘴唇,老人缓慢并且不断停顿的说道:“你就是……这次偷袭的……木叶忍者吧,真没想到……你居然能够来到这里。看来水影大人的策略出了点……小疏漏,还是被人潜进来了。”

看着他面目狰狞的一字一字的在说话,手打生怕他一下子岔过气去。说不定直接去见死神,那样尾兽就会立刻挣脱封印跑出来。

“羽高在哪”,慢吞吞的把上一句话说完,老爷子把心中的问题说出口。

老人这个样子,有爱心的手打不好意思不回答。用这个老人应该听得见的音量,手打回道:“如果是木箱子里的小鬼,他很安全。还在离这座大楼有一定距离的地方,可能正在安心吃棒棒糖。”

勉强露出一个笑容,老人继续说道:“果然……你见过……羽高,听到羽高很……安全的消息,我就放心了。”

面上还在和手打和和气气的谈话,实际上老人把主要的精神都放在封印六尾的神秘空间里。与手打对方只是障眼法,这个曾经身经百战、杀戮无数的老人准备向六尾寻求帮助。

‘六尾,听见了吗?’苍老的声音在封印空间响起。

‘康,我正在听’,六尾的声音很轻柔,像一个女性。

‘六尾,你封印在我身体里,也有六十多年了。这么多年来,我们两在明争暗斗在,也产生些交情。所以我希望,你能把力量借给我。’老人继续和六尾心灵沟通。

六尾沉默一会,‘你要我怎么做?’

‘我想要在自己人生最后的一刻,成为一个像宇智波斑一样能够完全控制尾兽力量的忍者。我希望,你能够帮助我完全这个愿望,让我拥有自主控制的完全尾兽化。’

‘你确定?完全尾兽化对你负担很大,你在尾兽化的时候死去之前,我可会冲破封印的。你难道不怕我出来后,在这个基地进行破坏,对雾隐村进行报复?或者我成功逃走,让你们雾隐再也找不到?’

‘我是个将死之人了,一切事情都交给后辈就好,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。只是在死之前,还要和忍者作战。我渴望能够用最大的力量战斗,进行最后一场毫无遗憾的战斗。’

‘如你所愿!’

丝毫不知道叫做康的老人和六尾达成交易的手打,在老人和蔼的面孔、自己的善心驱使下的手打,决定听老人把话说完再杀他。

和六尾沟通完毕,衰老的身体正在接收六尾的力量。康露出一个诡异的表情,在手打不寒而栗的感觉下,说道:“好了,我要说的就这些,你可以动手了。”

手打默然点头,举起真·雷神之剑。使出最大的力气,朝老人的要害部位砍下。然后在手打要骂娘的冲动中,康全身上下冒出橘红色查克拉把手打的攻击弹开。望着眼前康身上有查克拉越来越多的查克拉涌现在外界,手打急忙从身后的窗户跳下去,逃出此地。

康现在非常激动,感觉自己衰老的身体好像具备无穷的力量。查克拉一层一层包裹住康的身体,这个老人的外貌开始改变。身形开始变大膨胀,全身冒出粘液,隐隐约约在大腿后出现尾巴。

对于平常人来说,从中心大楼往下跳几乎是立即毙命。不过对于拥有上忍查克拉量的强大忍者来说,从中心大楼往下跳就和走楼梯无二。

成功着落的手打,立刻把头往刚才的大楼看去。就见到大楼从顶层开始破碎,最后整座楼被压扁。一个巨大的黑影在大楼废墟上出现,从黑影身上释放的查克拉,把地磁结界内的忍者都惊呆了。

等到大楼崩塌造成的烟尘散开,手打才清楚的把庞然大物的样貌收入眼底。一只拥有六条尾巴的巨大蛞蝓,张牙舞爪的在废墟上趴着,湿嗒嗒、粘糊糊的液体从它的身上流淌到地面。
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手打觉得废墟上面好像冒着淡淡的白烟。粘液所滴落的地方,都被其腐蚀烂开。

接着手打发现,那只蛞蝓正盯着自己。虽然那大虫子和自己一样,眼睛仿佛是一条直线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