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击场里头，钱明离开了，留下了张云上和夏娜。

张云上的很有决心，钱明便不再邀请，但是对于张云上的欣赏除了兵器使用方面之外，就是张云上神经质的精神。

张云上将自己要做的，深入研究所，前往古墓群的事情告诉了钱明，告诉钱明自己想要找出病毒的根源来控制病毒，想要揪出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，想要找出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因为现在好多事情还么理清，第一就是斯卡病毒的来源，第二就是为何国家迟迟没有行动，第三为什么会有假消息让离阳市的人前往东元寺，最后就是钱明在离开之前有何张云说的一件事，离阳市除了特种部队进入之外，还有雇佣兵也不断涌入。

太多的信息，太过复杂了，张云上就更想追踪这一切的根源。

钱明理解张云上的精神，但是他觉得勇气可嘉，但是精神不可取，因为一个人怎么去对抗一支军队呢？

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，钱明也没有为难，并且也爽快的让张云上在这里头用枪，甚至还同意给他枪让他去准寻罪恶的源头。

“你就这样把他忽悠了？”夏娜此刻拿着枪，有模有样的跟着张云上学起来，但是看着钱明一下子改变的态度，夏娜只觉得张云上太会套路人了，一番话就搞定了他。

“这不是忽悠！只是你听不懂而已，他听得懂而已！别多费话，赶紧练枪。你现在就把步枪和手枪练熟了。”张云上知道夏娜肯定要跟着自己，但是后天出发之后，凶多吉少，因为要面临的势力实在太多了，张云上想要让夏娜也能有自保的能力。

“你为什么不让我呆在酒店，想带我出去冒险呢？”夏娜觉得正常充满保护欲的人，都会心疼一个女孩子，一定会把女孩子留下，然后自己去逞英雄，但是张云上没有，此时的张云上恨不得夏娜立马成为特种兵级别的人。

“比起呆在这儿，你呆在我身边会更安全一点！”张云上边说着，边调整了夏娜握枪的姿势。

“哦！为什么？”夏娜又问了一句。

“你信我就对了！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！”张云上笑骂道，随后贴着夏娜的身子，和她那紧绷的线条触碰在一起。

一时间有点火热，但是张云上很认真，没有其他的遐想，他伸手姿势有点像是从背后抱住夏娜，但其实是在矫正夏娜的持枪动作。

之前张云上说了，夏娜贫乳拿枪可能会嗝着，但那都是开玩笑的话，相反的贫乳更好握枪，顶着骨头，贴着胸口，肩膀和下巴加紧枪把，很容易就能应付步枪的后坐力。

张云上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矫正着，从中午一直到晚上不停的带着夏娜练习，反正这儿子弹充足，钱明也很欣赏张云上，慷慨激昂的让张云上他们练习。

这一练习就连续的进行了两天，在第三天夜里，夏娜躺在床上，感觉整个右胳膊都抬不起来了，而且她的右脸颊还红了一片，可怜兮兮的窝在床上，好在冲了个热水澡整个人感觉舒坦多了，要不然这会又得一阵哀嚎了。

但是就是这样的填鸭式教学，让夏娜半精通枪械，精准度差了一些，但是起码对着一团僵尸乱扫射还是可以的。

张云上洗完澡，靠在沙发上又掏出了他的笔记本唰唰的写着，夏娜累的不想说话，但却很喜欢这样安静的看着张云上，说起来他们睡在同一个地方也有三天了，这三天里面没有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，彼此保持距离，但是距离最能产生美了。

起码现在看着张云上，夏娜的内心是踏实的，这个才认识没几天的人，却让她很有安全感。

微眯着眼，看着张云上精致的侧脸，夏娜忍不住的微笑起来，不过看到了张云上的册子时，夏娜忽然想起了一个她最近很想要问张云上的问题，于是就开口。

“大魔王，能问你个事么？”夏娜问道。

张云上知道夏娜就是个好奇心特强的人，老喜欢问问题，最近没少被她烦，但也习惯了。

“问吧！”张云上继续写着。

“你们使徒是不死的。所以你们大可以过上很舒坦的日子。但为什么说末日出使徒！使徒有自己的使命来拯救人类呢？”这个问题夏娜光崇拜者使徒，却忘了问及家里的长辈，但最近她看着这样一个城市的沦陷，张云上虽然使徒，但说实在好像也没必要那么尽责去为人类做这么冒险的事情。

张云上一听，嘴角上扬，淡淡的一丝笑容，好看的很，笑的很好看，他回道：“因为Z基因和人类网连在一起！虽然一亿个男人才会出现一个使徒，但是还需要另外一亿的女人才能组成两亿的人类网命格！而Z基因和他们捆绑在一起，因为他们的命格才出现！”

这个问题很高深了，也是使徒成形的由来，使徒不是遗传的，而是概率学产生的，但是张云上提出了人类命格让夏娜很意外。

“人类命格是什么？和Z基因有关么？”夏娜继续问道。

“人类的命格，其实就是每个人身上存在的微量元素。是活着的人类才会产生的一个被叫做【命】的秘密元素！当两亿元素汇聚在一起，就会形成一个巨型的两亿【命】元素网，这个元素就被称作人类网命格！也才会出现那个Z基因！你知道为什么叫Z么？”张云上很难新的解释着，而这会他反问了一句。

夏娜一脸迷茫，但是光光听到这【命】元素就很震撼了，哪里还会去思考什么Z基因。

“Z就是Zero，零！一切的开始，一切的源头！我因为两亿因素才成为使徒，也会因为两亿人的灭亡而死亡！如果他们的死亡率超过百分之八十，那么我也会死去！”张云上说着合上了笔记，冲着夏娜微微一笑。

这样的解释极具震撼力，也有科学的解释意义，刷新了夏娜的认知，也让夏娜明白，虽然是概率学，但是一切有起有落，就如同哲学上说的，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存在着因果关系！

这就是Z，这就是Zero，这就是零，也就是使徒！